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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大家整天玩梗说什么凝光是天动群玉阁，是行走的核威慑，可这群玉阁最基本的用途不就是凝光的宅邸吗。
就算再大公无私，也没必要每次都把自己家砸了吧？
可以，合理的，正确的。
“嗯？我还以为你会更吃惊一些呢。”
凝光看着空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而空则是耸了耸肩，“乍一听是挺吓人，但仔细一想也是早晚会有的事，我能理解你，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接受每次打仗都要把家底砸个稀巴烂的。”
凝光会心一笑，刚想开口解释一下动机，毕竟她的计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还没等她开口，空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哦，对了，我给你推荐的那个钓鱼老哥到了吗？”
“嗯，不得不说，他的业务水平还真是精湛，毕竟是大海捞针，我拜托北斗捞了那么久，竟是不及他几天的功夫，真是厉害。”
“就是我听人回报，他每次捞起了我的失物总是一脸大失所望，也不知是不是不太情愿做这活，还是我哪里恼了他，你有什么头绪吗？”
“毕竟帮了我不少忙，我还是希望搞好一下关系的，更别说这还真是位人才，感觉有一天会有奇用。”
“你可以花点钱雇人潜在水里按着鱼脑袋咬他的钩，我想他会开心的。”
“诶？”
凝光一头雾水，不过眼见着空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姑且信了。
“说来你造更多群玉阁应该也不只是为了拿去砸吧？”
“嗯，璃月现在是明面上唯一无神的国度了，某些事你也知道，是不好向大众透露的，我们也只能引导散播一下帝君其实并未仙逝的传言。”
“但传言终归是传言，现在最好的安全感，就是强大的足以屠神的舰队，以及这个...”
说着，凝光指了指地板，颇有些自得的接口道：“那一次群玉阁把奥赛尔砸回海底是有目共睹之事，尤其又是举头可望的存在，多造几个，总是更让人安心。”
“而且，正如上一次的举动，这一次我也会发布群玉阁的工程招标。”
空眸光一闪，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线索，“我猜一下，这也是引蛇出洞的一部分？”
“没错，群玉阁的建造无疑是大工程，只不过上次你格外得力才那么顺利，所以这一次希望你稍微收敛一点，让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可以主动多跳出来一些。”
凝光看着空会心一笑，而空也是立即心领神会。
正如富人利用北国银行加息收银的阳谋对付璃月，凝光也推出了自己的阳谋应对。
群玉阁项目愚人众或渗透进来做后门，或干脆破坏妨碍建设，都无所谓，要的就是对方有所行动，正如当初夜兰的传说，按兵不动的敌人才是最麻烦的。
而如果对方真的放任不管，那璃月多了几个杀神兵器又没什么损失，就看你富人接是不接。
“不如这样，也别光你出钱了，趁机发行个璃月国债如何？”
“嗯？什么？”
正在泡茶的凝光微微一愣，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国债？
“那是什么？我原本是打算用公众项目的名义召集募捐，这样也可以提高一下璃月人的凝聚力和参与感，顺便给愚人众掺和的空间。”
空笑了笑，开始解释起自己的计划，“说起来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你那是合股募捐，我是认为不妨可以用七星或者政府的名义向民间借贷。”
凝光眼前一亮，像她这样的聪明人一点就透，一下就明白了空的意思。
发行国债不仅更容易让愚人众上钩插手，而且民众的参与意愿也无疑会更高，毕竟无
论如何，璃月政府的信誉还是要比身为外国人的北国银行要高的。
除了这些，只要稍稍调整一些利率，无疑可以从加息收银的北国银行手里把钱抢过来，大量吸收民间资本后政府就有了更多的余裕和存货调控民间的摩拉数量。
“不失为一个妙手。”
凝光点了点头，认可了空的想法，旋即又不由得好笑了一声。
“真是奇怪，我记得你对于经商赚钱应是一窍不通的啊？当初还拉着我去野外给至冬的冒险家协会打工刷怪来着。”
“这不是因为欠钱多了，得想办法赚回来还上嘛~”
“哈~你是想说原先教令院没还清的那些钱？”
凝光一脸妩媚的看着空，当时教